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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好乡村儿童“心理扶贫战”

原标题:打好乡村儿童“心理扶贫战”

导读:

  近日,在中国下一代教育基金会主办、中国下一代教育基金会“寸草安心”专项基金承办的“寸草安心-2019年乡村儿童教育公益分享会”上,众多教育学者发出呼吁:当前乡村儿童特别是留...

  近日,在中国下一代教育基金会主办、中国下一代教育基金会“寸草安心”专项基金承办的“寸草安心-2019年乡村儿童教育公益分享会”上,众多教育学者发出呼吁:当前乡村儿童特别是留守儿童面临的最大问题并非物质缺乏,而是亲情缺位所造成的心理问题,这一现象亟待引起全社会重视。打好乡村儿童的“心理扶贫战”,让他们的心理不再“贫困”,也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应有之义。

  中国下一代教育基金会副理事长沈建国表示,多年来在党和政府关怀下,乡村儿童教育形成了较为完善的物质保障体系,乡村义务教育学校办学条件明显改善。但与此同时,留守儿童在心理教育、法治教育和行为习惯教育等方面还需要更多的提高。

  “学校硬件可以投钱立马见效,但留守儿童的心理健康教育,是一个潜移默化,甚至影响孩子一生的过程。”北京师范大学中国基础教育质量协同创新中心教授梁威说。

  民政部统计数据显示,尽管我国农村留守儿童人数从2016年的902万减少至目前的697万,但义务教育阶段农村留守儿童的比例却从65.3%上升至2018年的78.2%。

  义务教育阶段留守儿童数量增加的趋势,在边远乡村地区表现得尤为明显。石林康是云南省普洱市安康乡中小学副校长,在这所含有1373名学生的九年制学校中,留守儿童数量从2018年的115人增加到2019年的158人,同比上升了37%。

  “作为乡村学校的校长,看到这些情况我们非常着急。”云南省昆明市寻甸县仁德二小校长吕亚林表示,尽管通过义务教育均衡发展和脱贫摘帽后,当地学生的温饱吃穿上学问题已基本得到解决,但是乡村学校教育又面临着新的问题。

  “我想要妈妈”,是云贵地区三位老师,在与留守儿童相处中听到最多的话。这原是每一个孩子本该享有的家庭生活,但在被留守的儿童身上,小小愿望都是奢望。

  在贵州省从江县洛香镇中心小学副校长张秀兰看来,留守儿童正处于成长发育的关键时期,他们在心理上缺少亲情的陪伴,在家庭教育中缺少父母的监管,极易导致孩子产生系列心理问题。尤其是,随着留守儿童慢慢长大,幼时埋下的心理隐疾,在日后的学校教育中会日渐凸显。

  同为校长的石林康感受颇受。据他观察,乡村留守儿童的心理是极为不平衡的,孩子们会与身边有父母陪伴的同学做对比,进而生发出“我的父母为什么时常不陪伴我,是不是不喜欢我,不要我了”等想法。在种种这样、那样的“心魔”驱使下,留守儿童很容易就形成古怪不合群、孤僻内向、自卑逆反的性格。

  更为明显的表现是学习成绩,“反正父母都不关注我,我学不学也没啥意义”,久而久之,成绩靠后的学生中有相当数量都是留守儿童。

  “因为父母在12岁之前的陪伴,是孩子形成安全感的土壤。”中国协和医科大学心理专家杨霞认为,留守儿童必然会容易产生自卑、缺乏自主性等心理问题。

  但是,“留守儿童”并不是“不良儿童”的标签,更不是“问题儿童”的代名词,“留守”对儿童来说,只是他们暂时的一种生活状态。

  经常下乡调研的梁威,对留守儿童生活的艰辛程度感同身受。在她看来,这群孩子生活本就不易,如若轻易给他们贴上 “问题儿童”或“弱势儿童”的标签,这将是他们一生挥之不去的阴影。

  “因为这些孩子智商跟其他人没什么不同,他们更不是问题群体。”张秀兰清楚记得这样一件小事:在中国下一代教育基金会的牵线下,天生具备艺术天赋的少数民族侗族儿童,第一次走出大山登上了澳门学校的舞台。

  “去了趟澳门,视野开阔了,回来就不一样了”,张秀兰回忆,孩子们不仅愿意去帮助人,对待生活也更加自信和自律,“连学习成绩都上去了”。

  另一个孩子的蜕变,同样让云南省教育厅关工委副秘书长张玉芬记忆尤深。文山州广南县旧莫中学的张蕊(化名),因爸妈外出务工而独自一人留守在家,不理解、怨恨让这个原本的乖乖女对上学产生极大抵触情绪,“任凭老师同学怎么劝就是不愿开口说话”。

  没想到,改变源于一通电话。在中国下一代教育基金会捐赠的留守儿童帮扶中心,张蕊第一次有机会通过电脑跟远隔千里的爸妈打视频电话,“开口就嚎嚎大哭”,情绪在爸妈面前彻底得到释放。久而久之,这孩子从哭着嚷着要退学,到最后成为全县为数不多的三好学生。

  据了解,像这样的留守儿童帮扶中心,中国下一代教育基金会自2012年起共在11个省(区)的52个县建成了181个。该中心通过配置计算机、图书、文体礼包等教学物资,优化山区学校内部配套,改善及升级教育设备,让贫困地区的孩子拥有了更好的学习条件。同时,在课余时间利用电脑设备与外出打工的父母视频聊天,拉近亲情距离,弥补情感缺失。

  平安产险总经理助理张智淳见证了一个又一个这样“破茧成蝶”的案例:为提高留守儿童心理健康教育水平,他们团队从2016年发起了“寸草安心“公益项目,目前其已在全国22个省市建成42所心理课室,直接受益学生51627人;培养了2400名乡村教师成为心理护理师,覆盖1000多所学校,辐射30万乡村儿童……把一大批留守儿童拉回了人生正轨。

  亲情和家庭教育缺失,留守儿童心理的健康成长谁来补位?多位专家认为,这需要形成以学校为教育主体,政府、公益组织、社区等多方力量联合联动的机制。

  “留守儿童的性格特点及不良学习行为,最主要的原因还是‘缺爱’。”长期从事教育工作的石林康发现,作为乡村教育的中坚力量,当前学校和留守儿童家庭之间的合作,仍然存在沟通方式单一且不及时,沟通内容缺少深度以及沟通缺乏双向互动等问题。

  在他看来,应当采取更有效的方式来提高家校合作的效果,共同促进乡村中小学生身心健康的发展。比如,在沟通方式上,要加强乡村教师沟通技巧的培训,而不仅仅局限于电话、书面通知、家访、家长会等单一形式;在沟通内容上,要更多涉及到学生品德、审美、修养等成长方面的内容,进一步加强学校和家庭之间的实际互动。

  “在这一过程中,尤其是要发挥好乡村教师的作用,因为他们既承担了老师的责任,同时又承担了家庭教育的责任。”在梁威看来,如果有爱孩子,又有爱孩子能力,同时专业性强的一支教师队伍,那么留守儿童在不可能有家长陪伴的情况下,也是可以填补家庭教育中的部分缺失。

  梁威同时表示,还要大力发挥社会公益组织在帮扶乡村教育中的作用,一是提供专业资金改善教学条件,拓宽留守儿童认识世界的“窗口”;二是利用专业资金培养更专业的人才,比如流动的心理咨询师,在情感上给予孩子更多的爱与自信。

  这与贵州省教育厅关工委常务副主任皮俊林的期待不谋而合。据介绍,目前贵州省所有中学和乡镇中心小学以及留守儿童在50人以上的学校都建了心理辅导室,“但最大的问题是,老师不知道如何对学生进行心理辅导,心理教师师资急缺!”

  此外,杨霞建议,在留守儿童心理辅导中,引入“意义疗法”。第一,要引导留守儿童树立远大理想,减轻当前与父母离别之苦;第二,让孩子明白孤独的意义,把对父母的理解转化为学习的动力;第三,发掘留守儿童独特优势,培养艺术或体育方面的特长帮孩子重获自信;第四,运用激励机制,深化正向行为养成教育。(梦洁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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